逆世而生

懶癌末期拒絕救治。3P魔王。
刘皓/薛洋。
利艾/明讓/團艾
赤黑/青黃
X27/6927/R27/1827
叶皓/邱皓
真遙/宗遙/凜遙
宋曉薛/聶曦瑤
蕭邱蔡/明俠

【宋曉薛】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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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薛洋自覺現在的自己敵不過宋嵐,最後只好任他把自己圈在視線範圍內。

兩人牽著手邁上山門前的數級階梯,抬頭望著氣勢磅礡的兩層高山門,牌匾寫著善光寺三個大字,並在字裡藏了五隻鴿子。二人在山門前合掌行了禮,跨過門檻才算真正踏進善光寺。

 

山門二層沒什麼特別,薛洋只告訴宋嵐上面一層供著幾尊佛像,他們對此沒有興趣自然放棄上去參觀。穿過山門,善光寺的本堂終於呈現在眼前。

 

相比起仁王門和山門,本堂的屋頂更為宏偉令人嘆為觀止。本堂基本的建構都是木造,是全東瀛最大型的木造寺廟,雖然現在的本堂是多番受過破壞和火災後的重建之物,但本身無教派的寺廟能經過這么多年的歲月仍屹立不倒更令人感受到信仰的強大。

 

石板路的中央放置了一個巨型的香爐,比人高出許多。香爐前立著和之前他們看到過帶著屋頂樣式的木櫃一樣的亭子,亭子高大到能同時容下幾人投香錢再燃香。

亭下放著木櫃子,兩個火爐嵌在櫃面,旁邊一束束的缐香被裝在盒子裡,前面是一排欄柵。

 

和中原不同,東瀛各式神社和寺廟是將香投進香爐內,而不是插在香爐上,然後又會將香爐飄出的煙用手撥向自己。

 

「東瀛人覺得撥香到自己身上有祈福的作用,相信煙吹過身體有疾病的地方會得到治癒。」薛洋邊說邊投了銀子落到木櫃子的欄隙之間,拿了盒內一束線香湊到火爐上點燃,宋嵐走在他身邊跟著做。

二人繞過亭子,將線香投入香爐的廣口,雙手合十祈禱,才睜眼撥煙。

 

薛洋笑嘻嘻抬頭看著身邊的人,「宋道長,你許了什麼願啊?」

宋嵐瞥了他一眼,「說了便不會靈驗。」聞言薛洋噘起薄唇,「嘁,小氣。」

宋嵐只是再次牽起他,「接著去哪?」

 

薛洋狡黠一笑,「去摸牛。」

 

在本堂的側面某一舍,有一座黑牛的雕塑落坐在一角。牠躺在石台上,身下墊著白布,抬起頭顱平靜地凝望眾生。

 

「這牛也有故事?」宋嵐撫上牛隻的背,冰涼順滑的觸感令人愛不釋手。

 

「嗯哼。那是當然的啊。」

 

有位很兇惡的老婦人沒有善心,不信因果。所以在某天,一只牛倏然出現,用牠的角頂去在河邊洗衣服的老婦人其中一塊布。那惡婦人當然非常生氣地追牠,用不了多久就被引到善光寺本堂前。只是惡婦人發現牛不見了,而布就蓋在佛像在身上。她這才明白這是菩薩化身來點化她的善心和佛性。亦有寓意『事情總會向好方面發展』的意思

 

薛洋解釋完,又笑著道︰「宋嵐你多摸摸,說不定能多遇上好事。」

宋嵐只是收回了手,帶著幾分笑意看他,「你不覺得我是那牛,而你是那兇惡的婦人?不信因緣,不信世間的仁善,而我要點化你。」

薛洋怔了怔,沒想到這樣也能被宋嵐扯到自己身上,又想了宋嵐那句要渡他的話。連忙呸了一聲,「你薛爺爺不需要人點化也不需要別人憐憫。」

宋嵐蹙眉,覺得薛洋誤解他的意思,他耐心道︰「佛覺得那婦人有善念亦有佛性所以出手相助,我亦然。」

 

薛洋被追著進攻,難以抵擋,但視線落在宋嵐臉上屍紋,他想起了義城時二人的分歧。他來到東瀛漸漸從金光瑤的舉止理解到自己對曉星塵那複雜的心意,那人不了解他,他但仍然覺得那人是他滿是泥濘的人生之中一汪清泉,他的泥濘怎麼污染都沾污不了他的本身。

而宋嵐雖是和曉星尘同為清泉,但他更像是和泥濘相遇後污了的泥水,討厭、憎恨對方,卻又在相互依存時找到了對方存在的理由。

 

薛洋心底渴求理解他的人,但他更害怕有一日泥濘還在原地,泥水因地面傾斜悄悄的流下,任他抵抗也留不住。

就像義城最後的結局那般。

 

正義之人說一套,做一套,都是虛偽之人,現在說和以後做的可不一樣。

他望著宋嵐他坦蕩蕩的表情,他垂下眸不屑的哼笑出聲,掀了眼皮又睨了宋嵐一眼︰「我可不是那惡婦,並沒那麼好說話。宋道長莫不是忘了,您手上的惡業多少功德都蓋不住?」

說完薛洋轉身離開了舍間,像是身後有洪水猛獸一般逃離。

 

宋嵐惱怒地閉上眼,薛洋口是心非的習慣從來未改,別看他似是溫和了許多,想要刺人時可不會留下情面。

 

對於一路不是拌嘴就是吵架,宋嵐覺得沒什麼不對。他們在義城就是這般相處,只不過他在義城時被氣得發瘋跑出去的次數多於薛洋負氣出走,如今已是成為習慣,更多是縱容和忍讓,只是有些時候,他也不願被揭開那不會消褪的瘡疤。

 

宋嵐憋了一口氣邁開腳步,去找那個能讓他氣得理智全失的猫兒。

當宋嵐重新出現在本堂的門口,只見過那炸了毛的青年不斷在踱步,煩躁不已的神情映在宋嵐的眼瞳。

宋嵐自覺火氣湧上大腦,想也沒想大步上前捉住他,「你就這麼喜歡口不擇言,不能好好說話?非要挑釁打一架你才滿意?」

薛洋甩了甩臂,沒能甩掉宋嵐的手,嘲道︰「怎麼我說兩句你就受不了了…在義城不是挺能的?我就這樣的人,你覺得我會把你的屁話聽進去,是早上的果子把你砸成傻子了吧?」

「薛洋!」宋嵐控制不住怒吼一聲。

薛洋見宋嵐接不了他的話,更是囂張,「哎,你薛爺爺沒聾,聽著呢。」

宋嵐忍無可忍捏了個手訣,拂雪便要出鞘,薛洋也不甘受制,用不便的左手去拔腰間的配刀。

此時,黃袍闖入二人的視線之中。

 

「二位施主,佛門重地,請不耍喧嘩。在佛前不妄語不惡口才能平心靜氣。阿彌陀佛。」

 

<TBC>

趕上了初一的末班車。我太困了…嗚嗚嗚
一天都在外面拜年…在親戚家老是被撩聊天無法集中碼字…
一邊碼一邊突然有靈感去摸牛吵架爆了字數。這次更新快二千字了!
宋嵐那張嘴說幾句還行,一被理直氣壯戳他心窩子,他就無語凝噎,氣個半死,還回不了嘴。

我寫著寫著就覺得宋嵐只有一個想法︰
宋嵐︰他媽的。這小垃圾就是要打一頓才安分! 

結果小和尚出來攪和,好氣哦。

本來在想要不要加曉薛TAG 但想到道長還是活在劇情、回憶和對話裡就算了Orz

最後和大家拜個年︰祝大家恭喜發財  身體健康  心想事成!

最最後,善光寺不是下篇完結就是下下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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